柃歌

夜漫为暮,日凝为朝。
您安
杂食三流写手,目前主更clx同人
吃的大多是南极圈(
不定期给基友/朋友写小原创
文风野马脱缰不明不白,自己都不太懂
有糖有刀,可能主写clx
您的喜爱是我的动力(鞠躬)
(头像是我的神仙子爻师兄写的)

【武华】春秋.伍(滴滴)

。没错又是我个垃圾!
。我!第一次开车!骄傲!
。垃圾车收破烂的!别喷我!
。具体我们链接见!

5
秋高气爽天气晴朗,这种愉悦身心的日子最适合吃肉了。
陆蕴正和晋升为大脾气鸟祖宗的小灰鸟大眼瞪小眼,仿佛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争个高下似的。按理说陆蕴肯定不愿意和一只肥膘长进脑里的小破鸟计较,可怨就怨在这家伙从不带回来什么好消息,净是陈春秋那一句简而短的“归期延后”,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迁怒,并扣了一大半祖宗的口粮,还不再放回去,宛如扣下人质,就怕他家小道长一去不复返。
祖宗心高气傲,肯回来传信已是给了这个凡人天大的殊荣,奈何此人实在冥顽不灵像块臭石头,完全无法领会它的牺牲。祖宗思前想后,使用了最传统也最管用的抗议措施——撒泼。 它扭头看看陆蕴,奋力挪动它的两条小短腿,一翅膀拍翻了他足有两个祖宗那么大的糕点匣子,随后耀武扬威地准备一脚踩上洒落的点心,结果因为太短小,业务不精,非但没成功,还劈了个无比优美的叉,直把陆蕴看得目瞪口呆,都忘了要收拾这死肥鸟了。
祖宗觉得羞耻,拍拍翅膀飞进陈春秋给它搭的窝,屁股朝外,死活不肯出来。
陆蕴直觉认为这尊祖宗不可能这么快消停,提心吊胆一下午,祖宗果真故态重萌,打算在他不注意时再度拍翻糕点匣,但它万万没想到陆蕴居然在盖子上加了一块纸镇,这种重量于祖宗而言无异于泰山之于人,它再天生神力也奈何不了。祖宗恶狠狠地扭过头,用那几乎被埋进羽毛里的小黑眼睛直瞪着它不共戴天的仇敌,企图用此让这愚蠢的凡人退却。
愚蠢的凡人陆蕴甘之如饴地陪它互瞪,居然也不眼酸。
互瞪了一下午近黄昏时,门口挂着的帘子忽然响起大小不一的哗哗声,陆蕴和祖宗同时伸头看去,一大一小两颗心都从嗓子眼落了下来,陷入一种诡异的平和中。
陈春秋掀开门帘,远处昏黄的天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屋里,拉出长长的一条,他的轮廓泛着一层淡淡的金边,勾勒出近乎温柔的神色,那从前是极少见的,也只有在见到陆蕴时才显露一二分,可随着相处时间变长,这种神情不再稀有,家常便饭一样平常,好像是什么被打破,暴露了里面柔软的内心,一发不可收拾地泛滥成灾。
陆蕴把祖宗的头按回屋里,自己则炮仗一样风风火火窜出去,一脑门扎进他怀里,直到此时才觉得三魂七魄归了位,重新活了起来。
他心里有千言万语,涌到嘴边又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咽进肚子,就这么纠结着,他憋出一句话:“你再不回来,我就要把祖宗吃了。”
陈春秋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“祖宗”是哪路神仙后哭笑不得:“我说怎么一直没见它回来。”
祖宗这鸟实在是不同凡响地不解风情,它只知道自家主子要被抢走了,吱喳乱叫着想搅黄外面的二人世界。
可它亲爱的主子只看了看确定它没被弄死,就又扭过头和那个凡人卿卿我我,不把鸟放在眼里。祖宗非常愤怒,它艰难地扑腾过去,打算一脚踩死那个无良主子,为了显出气势还长长吱了一声,谁料因为业务实在不精,又劈了一个无比优美的叉,连同那声颇有气势的吱仿佛都变成了惨叫。
陆蕴短暂地从喜悦中抽出心神看了它一眼,扭头捧着陈春秋一言难尽的脸道:“对,我忘了和你说,祖宗可能是个跳舞的苗子,你看它会劈叉。”
陈春秋若有所思。
祖宗丢了脸,羞愤地飞回巢里屁股对人。
陆蕴轻轻踮脚在陈春秋唇上吧唧一口偷了个香,满足地舔舔嘴道:“那意思是明年开春那块地就是咱的了?”
陈春秋点头:“已经说好了。还有个事。”
陆蕴:“嗯?什么事?”
陈春秋眼神躲闪了一阵,最终叹气道:“我师父叫我带你回武当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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